七月中,关于夏天的美梦才刚刚开始
夏日懂温柔,但也从不刻意隐藏自己的狂躁与力量。阳光在凛冬沉默隐忍,在七月的夏空坦然照耀。
你在最隔热的太阳伞下也无法逃脱烈日的炙烤,只好暂且躲进就近的商店里,摆脱高温的追捕。
哪怕只是从湖大综合楼到天马宿舍的短短距离,也让你恨不得咻地一下飞进冷气充斥的寝室。
这样艳阳高照的日子,要和喜欢的人走过,才不会觉得浪费了大好时光啊。
与其他三季相比,夏季的快乐要来得纯粹又简单得多。
运动男孩最大份额的快乐莫过于,打完篮球回到寝室,换身干爽的睡衣,穿上塑料人字拖,吸一吸空调的凉气,成倍的清凉钻进你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。
同样的,冰镇饮料、脆皮甜筒和半瓢西瓜也可以让喜甜女孩开心好久。天马园区附近的两家茶颜悦色早已排起了长队,水果店冰柜也不甘示弱地被围满了挂着汗滴的少男少女。还有你看,那个手握大号甜筒的女孩脸上笑得多甜。
如果晚上能在湘江边吹吹凉风,那这白昼的快乐又再延长一些,直入深夜。很多个这样的白昼、深夜又拼凑成快乐的一整个夏季。
夏天是唯一能不带任何负罪感地虚度光阴的季节,可以在床上抱着枕头打几个滚儿,再理直气壮地撅嘴:“这么热的天气我才不要出门”。
自身的烦躁和焦虑反而像是静止了,你就这样潜身在春转夏炎的新鲜节气里,准备睡去。
午睡的时候床帐里布满了蚊香的味道,即使有不识趣的一两只凑近你的耳旁,你只需要用电蚊拍一滋,又可以睡入开心的一场美梦——梦里有老式电扇转动的声音,有儿时记忆里爷爷的白色背心和大蒲扇,有小巷深处冰棒推车的叫卖声。
偶尔被热醒,出半身汗也无妨,一脚踢开盖在身上的薄被,睁开眼空调里凉爽的风还在吹,又安心地在凉席上翻个身再沉沉入睡。
你知道的。在长沙,比炎炎烈日更常登台的是阵阵大雨。
当你在磅礴大雨里失魂落魄地奔向最近的便利店,和喜欢的人一同淋得湿透、相视着抖落下来身上也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的水滴;当你也在抱怨持续的暴雨不但不能消逝丝毫热气、反而由难受的干热变成了气闷的湿热的时候;当你踩完坑坑洼洼的水塘之后蹲在寝室门口下倒出鞋子里的水,欢呼雀跃地和室友分享雨中经历。
在这时,长沙的夏天才算真正意义上到达高潮了。
可夏天本身就是高潮,那些热忱美好的感情都呈现在夏天。四季里,关于夏天记忆好像要保存更久些。
好像其他季节的东西只是以平常的方式储存,而夏天的回忆都是单独保存在热烈、烫人的温度里,被保护得细枝末节都很完整。
你会一直记得那个夏天吃的第一口冰棍的味道,记得你和朋友顶着炎热也出门见面的革命情谊,记得有人在忽然而至的雷雨里慌忙替你撑起雨伞。
那点点光芒汇集起来,走近我们,点缀了我们原本沉闷而又平淡的夏天。
初夏是离别,晚夏是相遇。
你曾经与初夏的太阳一同明晃晃的笑着,爽朗地准备和我挥手告别。曾经在校园每一处标志性建筑前按下快门,无惧被汗滴冲花的妆容。曾经把朋友抱在怀里,一天一天数着离毕业为数不多的可以见面的日子。
七月夏日的湖大褪去了初夏离别伤感的苦味,正为九月晚夏军训相遇的甜味蓄势待发。
这座校园里来来去去的人们接受着同样的阳光炙烤,面对着同样的夏风吹来,淋着同样的多变阵雨。再同样的相遇,长谈,并肩,拥抱,转身。
七月中,你挤过麓山南路拥挤的车流,在夏天落日的余晖下一边敛去燥热,一边无比期待着。
七月中,你打算给所有的不快乐留下一张字条不辞而别,字条上写的是夏日美梦。
文字 | 李子怡
图源丨筑在湖大 堆糖 朱浩银 苏亦薇
编辑 | 牛原
排版 | 杨瀚姝
审核 | 李庭予
责任编辑 | 甘畅 丁慧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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